特朗普-万斯组合引关注 中美进入“沉寂”状态——美国外交一周观察
本周,美国总统拜登感染新冠,在党内面临的退选压力不断增加,一定程度上削弱了他的执政地位,影响了美国的外交士气。而与此形成对比的是,遭遇未遂刺杀的特朗普高调亮相共和党党代会,第三次获得总统候选人提名。他挑选的副总统候选人万斯更是受到高度关注,原因之一是他在外交和国安问题上同样笃信“孤立主义”。世界各国开始更多地聚焦“特朗普-万斯政府”可能的外交政策选项。
尤其在俄乌战争问题上,乌克兰及其他欧洲国家担心特朗普在赢得总统大选后,将改变美国对乌援助政策。泽连斯基也开始主动和特朗普接触。
值得注意的是,中方本周证实,已暂停与美方商谈举行新一轮军控与防扩散磋商。中国外交部提到,造成这一局面的责任完全在美方。
拜登布林肯路线将被改弦易辙?
本周特朗普在全世界受到的关注度远超拜登,他在党代会上受到英雄般的欢迎,并发表了深情演说,博得党内外的同情和支持。从党代会的党纲调整来看,共和党已经真正成为特朗普主义的政党。共和党传统建制派大佬基本缺席了此次党代会。特朗普在党内的地位已经达到了“无人质疑”的地步。麦康奈尔等代表建制派的利益的传统共和党大佬反而会被党内选民“嗤之以鼻”,党代会现场提及他们时得到的都是嘘声。
特朗普和万斯在接受提名的演说以及现场嘉宾的演说,大多列举了拜登政府在内政外交上的失误,包括美军撤离阿富汗的乱局及美军士兵的死亡。特朗普接受提名时承诺,会终结拜登政府时期的国际危机,包括俄乌冲突和巴以冲突。
如果特朗普当选,那就意味着美国选民授权他改变当前的对乌政策。本周文章《特朗普副手万斯:力主抽身欧洲,聚焦印太》中提到,和拜登政府在经济、军事、科技、意识形态等领域的“全面”竞争不同,特朗普及万斯所代表的新生代保守派更倾向于从制造业、贸易和安全视角看待和中国的“激烈”竞争,但他们这一主张的前提是从中东和欧洲抽身。
在俄乌冲突方面,拜登和布林肯将其同自己的历史地位联系在一起,如果特朗普当选并改变对乌策略,美国就可能达不到美欧所设定的战略目标,布林肯的政治生涯将会增添“遗憾”。
中方暂停与美军控对话的原因
中美上一次举行军控与防扩散会议是2023年11月,今年中方叫停这一会议主要还是和台湾问题有关。就在上周,针对美国向中国台湾地区出售武器,中方公布了最新的针对美国军工企业及高级管理人员的反制措施。有分析认为,大选年暂停这种对话,也是一种权宜之计,意味着中方认为现任政府没有“诚意”。7月16日,在科罗拉多州举行的阿斯彭安全论坛上,前美国副国务卿斯蒂芬·比根(Stephen Biegun)表示,在美国大选年,中国非常谨慎,不会下注,以维护自己的切身利益。因此当前的中美关系正处于一种“沉寂”(dormant)的状态。
无论最终谁赢得大选,或许都只会在策略层面调整对华竞争,并不会改变竞争本质,也无法在对华大战略上做出任何创新。不过,特朗普执政下的美国将不愿在联盟上投入过多经济成本,希望盟友承担更多自身责任,但这并不意味着美国将大幅度摧毁对盟友的安全和经济承诺(参见《美国大选将如何影响中美关系?》)。
就台海问题,特朗普在接受提名时的演说中提到,台海地区发生冲突的可能性在增加,也是暗批拜登政府未能“威慑”中国。不过,相比拜登政府的政策,特朗普“美国优先”理念在外交安全上强调“单边施压”、“军事威慑”和“胁迫外交”,这种手法的效果本身就存在不确定性,甚至有可能导致紧张关系升级为危机(参见《美国学者:须避免南海撞机事件重演》)。
其他
7月17日,美国南方司令部司令劳拉·理查德森(Laura J. Richardson)在阿斯彭安全论坛上表示,来自美国南方司令部责任区内的22个国家已经签署了中国的 “一带一路 ”倡议,签署了这项倡议的国家看不到美国在他们国家进行的投资。如果美国想遏制中国在该地区的影响力,就应该实施西半球版本的“马歇尔计划”。
7月17日,美国国防部发表声明称,美菲敲定了一项名为《军事情报保护协定》(GSMIA)的情报共享协议。该项协议一旦获得批准,美菲两国将拥有“保护绝密军事信息和发现南海潜在威胁”的行动准则。
7月16日,美国商务部负责工业和安全事务的副部长艾伦·埃斯特维兹(Alan Estevez)表示,该部门计划在8月发布关于互联网汽车的拟议管理规则,预计将对中国等被美国视作竞争对手的国家设计开发的软件实施限制。他表示,“我们正在研究一些管理软件和管理汽车数据的关键驱动组件,这些组件必须在盟国进行制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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